静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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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御幸一也不给我仓持洋一line这回事(4

钻石王牌乙女向

恶友组修罗场

亲哥···你终于出场了···

 

 


24.

我总算是明白了【食不知味】这个词的感觉。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对吃的很执着的人,乐忠于去探索新的店和不同口味的食物,吃东西恐怕是我坚持了最久的乐趣了,比棒球还要久。


第一次吵架我就是被御幸的手艺给收买,和好速度让他也为之乍舌。他曾戏言,我现在还没有被拐跑全靠多年的警匪片熏陶,不然只要用点好吃的来收买我,我估计就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跑了还会帮人数钱。


我嗤之以鼻,我是那种那么容易被收买的人吗?起码也得三个冰激凌!


但无奈我是比较容易发胖的体质,在受伤之前还能靠棒球运动来保持身材,受伤之后虽然瘦了一段时间,但很快就因为缺少高强度运动而增肥了不少。


出国之前我的体重超过了120斤,如果不是因为身高还算可以的话,肚子上的肉估计会被御幸捏起来嘲笑的那种。为此我在国外可没少研究沙拉好吃的做法,但是被国外的食物终究还是吃不习惯,食材也和国内相差很大,回国的时候我长高了3厘米,体重却保持着了110斤。


当然,肥肉还是进化成了肌肉的。


回来的一周,家里变着法子给我做各种各样的好吃的,让我不得不含泪制定了新的运动表,晨练夜跑一应俱全,但是探店的习惯不减反增,反而让我在运动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发现了很多新店。


要完哦。


我一遍咀嚼着美味的饭菜,一边偷偷地观察着御幸和德叔,他们似乎在吃饭的时候不怎么交流。好像是因为每次御幸做完饭之后德叔都没来得及回来,他一般都是自己一个人吃的,像这样父子一起坐在饭桌上的机会反而比较少,加上一个我就更奇怪了。


我连忙安静扒饭,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你要去青道对吧?”德叔打破了沉默,我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跟我说话,转头叼着筷子茫然地看着御幸。


御幸瞥了我一眼:“说你呢。”


“啊?我吗?是、是啊?”可我很疑惑:“我刚刚不是和德叔你说过了吗?”


德叔噎了一下,对御幸说:“你有空看一下她。”


···啊不是、要沦落到御幸来照看我的话还得了啊?这家伙估计考试还是老样子低空飞过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嫌弃太过明显,御幸嗤笑一声,大大咧咧地端起来饭碗:“她?哎呀,我怎么有能力管得住她呢~?人家以后可是威风凛凛的警察呢。”


咦?


我:“欸嘿嘿,也不要用这么夸我啦~”


御幸:“···不,没在夸你。”


德叔沉默地观察了我们一会,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我和御幸的斗嘴似乎让空气稍微缓和了一点,为了不让这个气氛中止,我开始说起了自己在国外的趣事。倒是御幸实在是太烦了,无论我说什么都要呛我一句,我饭没吃多少,都快要被他气饱了。


我才发现了御幸的腹黑还有是点遗传德叔的。斗嘴的时候德叔看了半天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吃着饭,但是到我快撸起袖子给御幸来个【爱的关怀】时冷不丁吐槽我话太多了饭要凉了,还有我不是吃很多吗为什么不去装饭。


我是不会和家人外的长辈呛声的,被噎住了也只是鼓着脸乖乖去盛饭,御幸那家伙还笑嘻嘻地让我帮忙盛一碗。


吃吃吃!吃不死你!哼!


我忿恨地给他装了一大碗。


 


 

 


25.

御幸:“再来一碗。”


我:“哈?!已经吃完了?!你是猪吗?!”


御幸:“啊哈哈,你好弱!”


我靠!


 




26.

吃饱喝足我就打算先行离开了,难得的休息日估计御幸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现在还没有入学,周一才去,所以准备回家去收拾东西。


之前和御幸做邻居的时候都是住江户川,谁想到御幸没去东东京的高中,反而去了西东京的青道,而我后来因为治疗跑去了西东京的医院,当时御幸偶尔来探望我的时候还得坐一阵子的车。


现在我家也还住在那边,反而离青道的距离比御幸要近。


现在这个点已经天黑了,我准备收拾东西告辞。从御幸家去地铁站的路线我走了很多次,虽然已经一年多没有回来,但根本不需要人来带路。


我对德叔挥了挥手道别,对御幸做了个鬼脸后连忙窜出了门。


春天的天空有点灰蒙蒙的,看不见多少星星,我站在他家门口想从包里掏出耳机,手刚伸进去包里面,肩膀就被拍了一下。


“嚯——?!”


“有那么惊讶吗?”


“你是忍者吗?!走路没声的?!”我回头一看,对上了斜带着帽子的御幸。


“你出来干嘛?”


“唉,也不知道是谁在别人家门口磨磨唧唧的,忘记了回家的路,我只好大发慈悲过来帮一下失足少女喽。”


“御幸···你国文真的没问题吗···我好担心····”


“喂喂、”


我终于从包里面掏出了打结的耳机线,边拆边往前走,御幸跟在离我一个手臂远的地方,仰望着被风吹着跑的云。


“德叔赶你出来的?”我戴上了离他远的那边的耳机。


“···不,家里的酱油没了。”


说谎,便利店根本就不是这个方向啦。


我忍不住笑起来,这个人总是在某些地方一点也不坦率。


耳机里放起了我最爱的音乐,我哼着歌往前走着,心情变得愉悦起来。从他家到最近的地铁站要走十分钟,足够我去听完两首歌,跑步的话是三分钟。以前我和御幸以前回家的路上大多数都是着讨论着棒球的事情,受伤之后御幸似乎有意无意地跟我聊天时都避开了棒球的话题。


但是我们是因为棒球认识的,因为棒球熟悉起来的,一旦离开了这个话题就好像没有了共同语言,变得沉默又尴尬。其实我理解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关心我,但我不觉得自己不能打棒球了就等于从他的世界消失了一样。


我开始和他说起自己关于棒球以外的事情,把自己的游戏机分给他玩,可是他好像除了棒球以外的事情都有些笨拙,这个人就像是天赋全都点在那毒死人不偿命的嘴和棒球上了,说好的男孩子都擅长打游戏的呢?


我一想到他十连输就根本忍不住笑。


“突然在笑什么啊?超奸诈的。”


“啰嗦,你不会懂的ww”


我侧头看他:“下周一我就去青道了哦?”


“糟了啊···又要变得吵闹起来了啊——”


御幸双手背到脑袋后面,拖长音说道。


我吐舌,得意洋洋对他挥了挥拳头:“想什么呢你,人家可是升学班,和单纯的棒球笨蛋可不一样。”


嘿,反驳不了了吧?


御幸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思考着什么,我见离目的地差不多了,就又提起了之前的提案。


就,能不能把仓持介绍给我啊。


御幸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笑嘻嘻地说好。


我满怀期待地回去了,临走时抓着他的手好一顿感谢,谢谢好兄弟。御幸笑得古怪的模样我也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当时就应该逼问他他和仓持的关系怎么样。


啊啊真是吃大亏了!


 



 



27.

你们打棒球的男的这么拘谨的吗?


被我握住了手的仓持就跟幼儿园刚见面的孩子一样坐立不安。我眨巴着眼睛试图让自己表现得人畜无害一些,可是他看起来更僵硬了,结结巴巴地让我先放开他。


难、难不成我真的变成了吓人的女猩猩了吗!


我失落地收回了手,坐回了位置上。


仓持同学,别松一口气了,你这样真的很打击我····!


 御幸还在一旁幸灾乐祸:“哟?怎么啦?”


 御幸一也!你别说话了!


 我的憋屈表现得很明显,御幸心情甚好地薅了一把我的头,笑容无比欠揍。


 可我会再给他碰我脑袋的机会吗?当然不!


 我机智地低头躲开了他的手。


 我:"算啦,补习就补习。仓持同学我们继续吧,有哪里不懂的话可以问我。”


 仓持略显尴尬地挠了挠头,看看御幸又看看我。我不解地回望他,但是他触及我的视线就避开了。


难不成我刚刚还是太失礼了···?


我失落地往后挪了一点。


你干嘛看起来更烦躁了啊!我不是后退了嘛!就算是偶像、我也是会难过的哦!


仓持在我怨念的视线中犹豫地开口了:“额···谢谢你···?其···其实我···啊···我我这里还有地方不是很懂!”


他看起来经过了很长一段心理抗争,最后揉乱了自己的头发,自暴自弃般地指着习题本的一处。


我定睛一看。


“额,可是你这题,做对了喔···?”


“啊、啊?那就这题。”


“这个啊···前面算对了,但是这里的公式错了哦,稍等,我看一下啊···”


 


 




28.

面前的少女低头对着仓持随手乱指的数学题陷入了沉思,仓持趁机对御幸怒目圆睁。


「你这家伙这么回事?!」仓持对着御幸做口型。


「唉~就是小粉丝呗。」


御幸垫了垫肩,转着手上的圆珠笔,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很开心嘛?喜提粉丝的猎豹大人?」


···恶心。


仓持反而冷静了下来,扫视着御幸和少女。


他突然感到有点烦躁,虽然有人喜欢自己的棒球是一件很让人愉悦的事情,但是御幸和少女之间的熟络与默契总让他感觉自己好像不小心陷入了某个麻烦的陷阱一样。


一样是、游击手?


他想起来一年级的时候曾经听说过御幸的传闻,江户川青少棒并不算是很厉害,国中时代一次都没有赢过克里斯所在队伍,也就是说御幸现在虽然贵为【青道的救世主】,其实青少棒出身的队伍只是中游水平。


但是稍微在意一点的话可以注意到,国一国二的时候,队伍里除了比较出色的捕手御幸之外,还有一个游击手活跃在赛场上。


是难得的女孩子,留着一头比男生长不了多少的短发,游走在二三垒之间就像是敏捷的猫科动物一般,偶尔会做出让人惊叹其柔韧性的绝妙play。


恐怕他一年级第一次和亮桑完成一个优秀的play时,御幸口中那个【真像!】就是指她吧。


仓持选择性失忆地把御幸后面那句【跟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暴跳如雷的样子也很像】给忘了。


为什么国三开始就不在了呢?高一的时候也是,没有来读青道。


仓持好奇又憋屈,刚刚被人握紧着手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皮肤上,女孩子的手始终和男的不一样,软软的像是被棉花包围了一样,让他不得不在意。


四月的天气还有点冷,他在教室里面都会好好穿上校服的毛衣,面前的少女更是毛衣西装外套一应俱全,怕冷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曾经那个人口相传的、特别的灵活游击手。


发尾也做了可爱又不惹眼的温柔波浪卷,和班上的女生一样也会涂上浅浅的口红,刘海那里也夹了猫爪形状的发卡,怎么看都是普通的、漂亮女高中生而已吧?


这样的人、是自己的粉丝?那种会、直白坦率到对着正主用告白般的语气说【请和我交朋友!】?


仓持非常想把这个脑子里根本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御幸揍一顿。


怎么看你们之间都有点微妙吧!不要把我牵扯进去啊!


可是对着这孩子真挚的眼神,怎么都说不出直接拒绝的话。


她的手心残留的,锻炼出来的茧子,虽然已经很薄了但依旧存在,握紧他的手时就像是在传递着。


【我努力过,我没有认输过,我还在热爱着。】


【我热烈地喜欢着和你一样的东西。】


她是怎么样的人?是御幸这家伙关系好的前队友?是一个曾经打棒球的游击手?


···哈?谁管他啊?


【我只看到了一个充满能量、活泼得不行的棒球笨蛋。】


让人有点忍不住想起了某个吵闹的后辈,但是不一样,毕竟泽村可不能那么信誓旦旦地说出“我来教你”。


仓持缓慢地吐出一口气,感觉自己未来估计会痛苦又快乐。


得到一个兴致相投的朋友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就是,不知道故事的另一个角色会不会让剧情变得古怪了。


仓持转了个笔,想到。


【反正现在同样的目标只有一个,除了甲子园以外别无其它。】


他神情复杂地看着解题中的少女,在心中默念着。


 


 


 


 


 


 

等着吧猎豹大人!你迟早会真香的!

直球选手专攻童贞纯情男和傲娇别扭毒舌哦!

很好,完成了之前的flag,我不做狗啦,喵喵!

悲报:已无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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