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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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A乙女】起因是一颗排球

泽村荣纯乙女向

私设梦是同班同学,金丸的表亲,原本不是很熟的那种,因为很喜欢金丸姓氏发音所以一直只叫姓氏。







【钻A乙女】起因是一颗排球


泽村荣纯乙女向


私设梦是金丸的表亲,原本不是很熟的那种,因为很喜欢金丸姓氏的发音所以一直只叫姓氏。


1.

我这辈子迄今为止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在被泽村看见练我扣球时没有阻止他自告奋勇的对练提议,从而因为被他下蹲时过于狰狞的表情笑到,一不小心把球扣在了他的头上。


头上。


泽村荣纯懵了。


泽村荣纯倒下了。


我:“Nooooooo——!!!!”


我蹲在泽村的身旁呐喊状:“金丸丸!!泽村他要死了——!!!”


大惊失色从远处跑来且头爆青筋的金丸:“别咒他啊快起来!赶紧把他架去医务室啊!”


我非常紧张地扯住了金丸的裤腿:“棒球部的人不会杀了我吗因为我把重要的投手打伤了?!”


“放开啊你在干什么!难道你也被泽村传染了吗一惊一乍的!现在是体育课不是在演漫才!”


我帮着他把泽村从地上拉起来,顿时欲哭无泪:“可是、可是!本来脑子就不聪明了!这一下下去他会不会再也考不上30分了?!”


“....你再这么喊下去说不定是真的不行了,喂,泽村,醒着吗?”


原本摊在地上的泽村被我推着后背坐起来之后,缓缓睁开了眼睛:“昂?谁?已经成为王牌去过甲子园了吗?”


......


“金丸——丸!!我是不是要去切腹啊!!会不会很痛啊你能不能帮我介错?!”


“别这样叫我!还有你清醒一点啊泽村荣纯!”




2.

同样是棒球部出身的金丸背起泽村来毫不费力,就是这家伙在他背上嚷嚷的时候太烦人了,一直在问自己的背号是不是已经是一号了,降谷是不是已经被他打败了,听得金丸想把他直接扔下去,可是我还沉浸在自己的失误中,生怕自己一句话就让他再晕过去。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跟在金丸的身侧,伸手帮泽村顺了顺毛:“呦西呦西,你是我们的王牌哦,打起精神来!坚持一下!甲子园、啊不是医务室就在前面了!”


泽村荣纯满意地又睡着了。


金丸:有病。


万幸的是经过校医的检查,泽村的脑袋并没有出什么问题,只是藏在刘海下的额头红了一片。听到校医说如果不用药油推开的话可能会变青肿,恢复了神志的泽村身体一抖,用可怜巴巴的眼神转头看向我和金丸。


金丸立马拉开医务室的门:“我去帮忙你们请假。”


我&泽村:“金丸丸不要走——!”


校医明媚的笑容下藏着深深的嫌弃:“准备好了吗~?”


泽村荣纯心一狠,正要狠狠掐住椅子的一角,我见机迅速往他手里塞了颗棒球(咦哪来的)然后把手盖在他的手背上:“加油!王牌!你可以的!”


听见王牌二字正双目放光想说些什么的泽村最终还是在校医的手下发出了哀鸣。


据悉,当天至少有三位路过医务室的学生徘徊在门口迟迟不敢进去,生怕自己一打开门看见一个被折磨过渡的可怜幽灵DK。






3.

身为泽村的后桌,我肩负着在每节课都把他从睡梦中叫醒的职责。有一段时间我乐在其中,因为每次踢他椅子时,他都会带着桌椅一起发抖,然后再颤颤巍巍地趁着老师背过身的时候,把手背过来给我比一个大拇指表示感谢,这看起来真是太可爱了。


可是最近他越来越难叫起来,睡得越来越死了,讲台上的老师眼神也越来越古井无波,仿佛连带着身为后桌的我也要遭殃,下课的时候我不得不拉上了金丸一起商量解决办法。


金丸:“?别叫我。”


我:“别放弃他啊!”


金丸:“吵死了我又不是他妈妈!”


我:“能把未来王牌制服的人难道不是很帅吗?!”


金丸:“。”


很好,我就知道你是好人。


虽说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泽村睡大觉的频率还是太过火了一点,好歹装装样子啊。我俩一合计,给泽村的每个课本上都贴上了【王牌守则】


胡编乱造的。


【把脸贴在这上面睡觉的人成不了王牌】。


其实我觉得这玩意儿可能没什么用,不就是一个用来鞭策自己的话吗,在学习上泽村的自制力能达到靠他就支撑下去的话——


(*脏话)


他真的没有趴下去睡觉!他坐着睡着了!






4.

金丸:“要不然还是得靠你啊。”


我:“我能干嘛啊,我又不是颗棒球,我难不成他一睡觉我就砸他吗?”


金丸:“我记得,他怕痒。”


我:“!原来如此!我懂了!”


我满怀信心地往泽村的椅背上贴满了毛绒球。


大笑着冲回来宣告自己买到了炒面面包的泽村:“嚯!我的椅子、它发霉了!”






5.

金丸企图让我帮忙给泽村补习。


我把自己的成绩单递了过去。


金丸:“........”


金丸:“长着那么一张聪明脸、你是怎么做到考这个分数的?!不过全科都是50分你难不成是另一种天才?!”


我自豪地掏出了开过光的滚滚铅笔,并为它的登场配上了自制的出场音乐:“噔噔、噔噔噔!”


原本一头砸在桌面上躺尸的泽村蹭得一下抬起头:“这是、这难道是、传说中的——!”


我矜持地摇了摇头:“这可是我的宝贝,不会借给你的。”


泽村:“!呜!”(失落)


金丸:......


我:......


周围围观逗狗的同班同学们:.....


在爱狗协会者给我打电话之前我决定曲线救国,开始忽悠人:"啊、泽村啊。你看,这是我珍贵的东西,所以不能随便借,对不对?但是我们关系好,我也想你通过考试的,你相信我的吧?"


泽村连连点头。


“所以呢,我们定个约定。等你当上王牌之后这个可以送给你哦!没错!送给你!以后的考试就不用怕啦!”


“噢噢噢噢!!!没想到你这么信任我!鄙人泽村荣纯!一定不会辜负阁下的期望——”


“但,综上所述,要成为王牌就必须练习,想去练习就先从补习班脱身,想从补习班脱身就得考过及格,想及格就得好好学习,快!来吧!拿出吃三碗饭也不能吐的气势把知识都给我吃下去吧!”


被绕晕了的泽村:“先什么、后什么?必须、什么什么?”


我无视了欲言又止的金丸,大喊道:“王牌不可以被补习打败!泽村!”


泽村一激灵:“!是!”


我:“现在就是出线的最后一场战役了!快把这些英文单词塞进脑子里!你是要制霸补习班男人!”


泽村:“噢噢噢噢噢!!!”


金丸:好吵,好吵。


三天后,看着泽村成绩单上【通过】两字,我不禁流下了欣慰的泪水,身旁的金丸一边擦拭着眼下一边给我递过来纸巾。


我捏起纸巾擦了擦鼻涕:“棒球笨蛋是最喜欢棒球的笨蛋真是太好了。”


同样吸鼻子的但其实只是过敏的金丸神情冷漠道:“别把我骂进去。”






6.

泽村:“啊!仓持前辈太过分了!我说我好不容易才通过补习了他居然又踹了我屁股!说我给棒球部丢人了!可是明明他以前也补习过啊!”


我:“欸?”


泽村:“还有御幸一也那个混蛋眼镜!为什么要把我每一科的分数都念出来啊!就算是戴眼镜不也只是低空飞过而已吗!”


我:“嗯~确实不好。”


泽村:“对吧!还有啊、我跟你说——”


我:“虽然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先闭嘴且不要回头比较好?”


经过一年级走廊的二年级生们:。






7.

夏日祭抽奖抽中了整整十箱的山楂丸,估计是毕业前都吃不完了,刚好想起来棒球部的人在嚷嚷着天气太热了吃不进去东西,想着他们一顿三碗饭的食量,山楂丸说不定有助于消化,就直接把送货地址写了青心寮。


结果玩太嗨了忘记和金丸报备一声,第二天十点才从床上爬起来的我收到了金丸愤怒的讯息。


【不要把人的名字和货物写在一起啊!!】


哦,我想起来了,我写的好像是金丸丸吃山楂丸。希望暑假结束回去的时候不会被念叨。


但是晚上,收到了陌生的讯息。


【你好,我是仓持洋一,这傻瓜同寝室的前辈。泽村那家伙因为吃太多山楂丸所以现在捧着腮帮子在床上哀嚎,太好笑了呀哈哈哈,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干得漂亮!山楂丸很好吃,谢啦。附图:泽村床上打滚.jpg】


我:.......


虽然、但是


“噗——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现在连夜转校还来得及吗?返校日会不会被棒球部监督暗杀?





8.

对于泽村伤势的担心姗姗来迟——啊主要还是昨天不小心刷到了一条推特,说什么脑袋被砸了一下之后突然间看人都是动物了,这个症状听起来很像某人啊。


我担忧地望泽村。整天喊着什么【猎豹】【黑心浣熊】【鼯鼠】的,他该不会脑袋也坏了吧。


“你头低下来一点。”


路上遇到了闲逛的泽村,他自告奋勇帮我把物资搬到办公室去,回去教室的中途我叫住了他。


可不知为何他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左顾右盼了好一会,确定这边的走廊没什么人,才扭扭捏捏地弯下腰。


我撩开他的前发,摸了摸他脑门上已经消下去的肿包。


“还痛吗?”


“唔、唔姆....不不痛了...!”


不对啊,既然不痛了肯定会消肿啊,为什么还这么红。


我:“...泽村,你该不会忘了人是要呼吸的吧?”


泽村(后仰):“啊哈哈怎么会呢!王、王牌不会被这种事情打败的...!你、你在为什么要画十字?”


我:“在祈祷后遗症不要找上门来,妖魔鬼怪快离开!”





9.

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熬夜看完的小说是BE,并且第二天还要上学。


将要和周公牵手成功的我被泽村从睡梦中叫起:“醒醒醒醒!明天就是秋季的第一场了!你一定要来看啊!”


我无助地往金丸的方向看去。


金丸:贫僧,爱莫能助。


淦,你个也入选背号的人是不是很期待!


我只能掏出手机点开日期表。


泽村看到我沉默不语的样子,声音渐弱:“真的不能去吗?虽、虽然吧,我是陷入了大麻烦里面,但是最近有一点点克服了!就、如果你来看的话说不定...”


我:周围人的视线刺得我好痛。


我含泪拒绝了游戏同好的面基邀约,理由是我要去给看汪酱运动会。


“嗯,应该能去。”


“!”


看比赛比想象中的要麻烦得多,居然运气这么差,电车晚点、迷路、还碰上了下雨天,虽然观众席的上方有遮挡的部分,可风吹过还是会有雨滴打在脸上。失策了,穿的衣服不够保暖,对此我只能祈祷我校尽快大杀四方让我收工回家。


讲真,下雨天想要在一群泥人里面分出谁是谁对我这个脸盲来说很艰难,但我知道,最吵的那个一定就是、


“还没有结束呢!大雨我也不怕!大风我也不怕!”


啊,场外活动也能这么有精神啊...


不小心淋了雨的我看见他简直是看到一条异常精神、在雨中奔跑的柴犬一样。年轻人真的太有活力了。


说实话后面的比赛我没怎么看,淋雨之后那种困倦又疲惫的感觉很是不妙,似乎是要感冒的前兆,可是一看场上穿这么少还淋着大雨的选手们,我深感自己好像和他们不是一个次元的同时也只能打起精神看下去。


轮到选手交换时,可能是被雨淋坏了脑袋,我也没管这严峻的气氛中突如其来的应援是多么地唐突,只想让他快点上场,我尽可能地打起了精神大喊道:“泽村——!加油——!”


咳咳咳喉咙开始痛了、


但从对方差点摔了个狗吃屎的动作来看,他应该是听到了的。





10.

比赛总算是结束了,再不结束我感觉要结束的就是我的生命了。我立马对准备下场的他们挥了挥手,做出一个【我先走一步】的动作。


金丸大发慈悲地让我赶紧走,并在泽村准备扯着嗓子喊我名字前捂住了他的嘴巴。


哦!耳膜保护协会将感谢您为其做出的贡献!


我麻溜地滚去了买热的红豆汤,准备回家立马吃药睡觉,毕竟我不是笨蛋,可能会感冒的。


在小卖部那里稍微磨蹭了一会,进食了少许,出门的时候居然碰见选手们还没走。牙白,得趁泽村还没发现之前——


小凑春市:“啊,是刚刚应援的——”


泽村:“!!!你在这里!”


小凑同学!你不是被刘海遮住了眼睛的吗!你怎么发现的啊!那个刘海难道是单面镜吗!


泽村兴奋地冲了过来,我急忙把手交叉比出一个大大的X挡在胸前:“本垒冲撞禁止!”


他勉勉强强停在了我离我一米远的地方。


泽村:"你看到了吗!刚刚我的投球!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有乘风破浪的气势!"


我大惊,急忙从背包里拿出小包的纸手帕抽了两张想给他擦脸:“你为什么会用成语了?!难道脑子被雨淋坏了吗?!没事吧?!要擦一下吗?!”


看他不伸手我便忧心忡忡往他脑门上盖了一张。


泽村:“啊、啊?不是、”


糟,看起来有点像僵尸。


后面好像有人在喊他的名字。看到一脸迷惑转头、脑门上贴着纸巾的泽村,他身后不认识的前辈们发出了惊人的爆笑声,一个戴眼镜的笑得很阴险的前辈和一个一看就会在打架的时候用飞踢的不良少年,两人一左一右把泽村夹在中间。


眼镜前辈:“哦呀哦呀~?泽~村~你有纸巾啊~?借我一点啊。”


不良前辈:“就是就是啊,感觉汗还没有擦干啊。”


我担忧地看了一眼快被夹成肉饼的泽村:“稍等!”


前辈们:“?”


我利落地从包里面拿出了整一包新的抽纸,啪地一下撕开了包装,双手奉上:“前辈!请用!”


眼镜前辈:“......”


不良前辈:“......”


不良前辈:“你有兴趣换个人应援吗?我觉得我很不错。”


泽村:“哇啊啊!你在干什么啊仓持前辈!她是我的粉丝!”


眼镜前辈:“哈哈哈!!”


泽村:“不准笑啊御幸一也!!”


我礼貌地拒绝了对方并表示我这辈子可能都看不懂棒球的规则,但是家中老大哥和老幺上场所以实在是迫不得已,就来了。


前辈们一个看泽村一个看金丸。


被称为仓持的前辈:“金丸...Don't mind。”


被叫做御幸的前辈:“泽村,不要让姐姐失望啊,哈哈哈哈!”


我以为金丸会吐槽一句【别怜悯我啊!】结果我只在他的表情上就看出来了几个大字——【你回去完了。】


噢,这句话是对我说的吗?


我当做没看见,举起手机向御幸搭话:“御幸前辈,有件事想要拜托你,我的朋友是你的粉丝,请问可以拍一张照吗?”


御幸的笑声突然间停了,他捂着嘴打量了我一会,发出了奇怪的笑声:“咦?朋友?该不会是你自己想要才杜撰了一个虚拟的朋友吧?”


我坦坦荡荡地否认了,我怎么会去问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要照片呢。御幸问我怎么一下子就认出他来了,很多人都说他场上场下很不一样。


我答:毕竟成天听见泽村在叫【腹黑眼镜、腹黑眼镜】的,虽然不知道谁腹黑,但我至少知道谁戴眼镜啊。


他无言地看了泽村一眼。


泽村:∑我有说错吗你个一肚子坏水的腹黑捕手!


御幸:“抱歉,我不太喜欢拍照。”


我也没有很失落,反正只是尝试一下而已,就把手机收了回去,可是人吧就是有时候会有点嘴贱,我又忍不住提了一嘴:“御幸前辈,那还是早日习惯比较好呢。”


御幸:“是...?”


我一惊,发现他们都在盯着我,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就,那个,我听说职业棒球手很多广告代言的....?”


喂,为什么又要露出【这样的人居然是那个泽村的粉】的表情啊,给我对狗狗保护协会道歉啊!


泽村:“啊!那我呢!你不拍我吗!”


我:“你还是保持原样吧。”


他们快要集合了,我简单和前辈们道别,金丸终于有机会(或者说终于敢)走过来了,我跟着他们走了一小段路,金丸让我回家记得喝姜茶,泽村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自己治病的偏方,听得我头疼,在我忍不住想要掐住他的嘴巴让他闭嘴之前他终于肯停下了,随口一问我下次能不能来。


我:“不一定有空。”


都说不要把心里想的表现在脸上啦,投手不是要表现得波澜不惊才能做好牵制吗,话说金丸你那一副【本来就没期待你能来】的表情也很让人火大啊!


我叹了口气,边走边摸下巴,暗示道:“也不知道现在开始存钱的话够不够用呢,去甲子园的路费和住宿费...春季海边是不是会很冷呢....”


金丸:“!”


泽村:“啊?你要去甲子园?!现在要回去参加女子棒球吗!但是青道没有啊?难、难不成你要转学了吗?!——啊痛!金丸你在干什么啊!”


我:“我就知道,就算是看了这么多少女漫你也不会过脑子的呢。”






11.

笨蛋不会生病是真的,棒球笨蛋里有笨蛋二字,所以球儿们也不会生病,是这样吗。


回家喝了姜茶喝了维C好好盖被子的我,第二天还是戴起了口罩。


该不会出现一群人淋雨了只有我一个人生病的情况吧?不会吧不会吧?


好吧真的会。


泽村来到教室的声音太大了,吵得我本想眯一会的,现在根本睡不着,他兴奋地拍了一把我的后背,差点让我把早饭吐出来。


趴在桌上的我扯开了一点口罩喘了口气,不情不愿地地从手臂中露出眼睛。


“别太靠近我...我感冒了。”


他给我表演了一个被雷劈中后一秒花谢的表情。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是我笑了,笑到咳嗽。上课铃适时地响起来,他被我赶回前桌,我也打起精神听课。


老师非常温柔地关心让我感动得内卷起来:“没事的,小感冒,上课吧老师!”


其实是因为一周后就要小测了,我还不想挂科。如果你问滚滚铅笔?啊,它,它被我家猫咬断了(...)


一节课也就四十分钟,泽村想要转头的频率多到我不想数。我无奈地给他扔了个纸条说只是小感冒不要大惊小怪,后脚就收到了金丸那边递过来的纸团,叫我要不然请假吧。


我说老大,你们一群身体素质好的家伙真的很让人嫉妒欸?!


我忍无可忍地戳第十次想回头的泽村的后背,想让他别引人注目了乖乖听课,结果他“噌”得一下站起来大声报告说要带快要阵亡的勇士去医务室治疗。


好家伙,现在是英语课啊你想逃啊?!考试不及格的笨蛋!


可我怎么拗得过投手的力气,我居然被金丸帮忙拖到泽村肩膀上带去医务室了。


金丸信二,我决定和你断绝表兄妹关系一天!






12.

大家好,距离我和泽村停留在医务室门前已经两分钟了,为什么我们还没有进去呢,让小编带大家来问问。


时间:早上八点四十分


地点:医务室门前


人物:确实有点低烧的我和背人冲刺200米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健壮球儿泽村荣纯。


我疲惫地看了一眼走廊窗外的阴雨连绵,又看了一眼门后看起来昏暗无光的医务室,叹息道:“泽村,你是怕鬼还是怕黑?”


或许是我突然间在他耳边说话吓了他一跳,我差点被他摔下背。他急急忙忙地把我捞回来,连一开始金丸嘱咐的绅士手也忘了,手掌按在我的大腿上,隔着一层裤袜我也能感受到他手心的粗糙感。


他语气慌张:“哈、哈哈!别开玩笑了!高高高高中生了怎么还会怕鬼呢!才、才不是因为昨天晚上被讲了医院怪谈呢!”


我:......


我送开环住他脖子的手,捏着他肩膀说:"那你放我下来吧,之后我自己进去就好了。"


可能是我的语气过于冷淡的原因,泽村嘟囔了两句之后把我放了下来,但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进去医务室。


雷雨天本身就很适合睡觉,我就没有特地去开大灯,只打开了校医办公桌上的台灯——太早了,校医估计去开会了。


从柜子摸完药吃完了,泽村都还没离开,拘谨地站在角落那里。淋雨感冒的人是我,他现在看起来反而像一只被淋湿的小狗。


感到疲惫的我无力跟他多说什么,对他点头示意,就自己爬到床上躺着睡觉了。


闭上眼之后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靠近,我没睁开眼睛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泽村...所以说跟你没关系的...别多想了,你快回去吧...”


“!我、我只是...!但、但你还是因为来看比赛了才会...”


“我不只看你还看了我哥...行了吧...话说你们为什么不会生病啊...”


“那当然是因为我有努力锻炼身体!”


别在这自满了啊好大声...


睡意翻涌而上,我感觉有只粗糙的手,笨拙地覆在了我的额头。


手心好硬。


“唔,这个,37.5度!”


你是什么人肉体温计吗...


想起来他好像提过,自己帮同寝室的前辈用对额头的方式也测出来了前辈发烧的温度,陷入睡眠前我忍不住问了句。


“这次...不用额头测吗...”


“额头、什么额头啊!现、现在这个、昏暗的医务室什么的、怎么可能....这样啦!”



??


泽村荣纯也会害羞???


完了,你居然可以一句话让我睡不着,你究竟是什么人。


努力睁开眼想看他的表情,可是他手撤开了,脸也别开了,同手同脚往后退了两步。


我:那我还是睡觉吧。






13.

醒过来的时候书包就在枕边,我一眼看出上面我的好老哥金丸留下的便签,说东西收拾好了、请了假下午不用上了、跟我家长打招呼了、记得回家发条信息。


我敢说如果我和他要在不是三代以内,这骨科我就去了。


感动地打开了手机、关掉飞行模式,滴滴滴的信息吵得我耳朵疼,定睛一看收到了好多信息,最多的还是泽村的。


我:只看最后一条。




14.

【到家了】


【收到】


这是我和我哥。




15.

【到家了】


【未读持续到晚饭时间】


“你已经到了吗?太好了!”


“我说..故意打电话来是让感冒人士为难吗你...”


“哦哦哦我差点忘了这个,那我不打扰了!鄙人泽村荣纯!告辞了!”


“.....这家伙来干嘛的。”


这是我和泽村。




16.

感冒持续了四天才好全,期间金丸和我都奋力阻止着泽村企图用【曾经治好了御幸前辈的妙药!】来医治我,几乎是连哄带骗才劝下来的。


看了一眼配方,我只能想给御幸前辈献上崇高的敬意。


“信二哥...谢谢了...”


“这种时候才叫哥...算了,你也不容易啊....”


瘫坐在椅子上喘气的我俩对视一眼,安详地继续葛优躺。


另一旁被冷落的泽村却露出了猫目:“什、什么?!你们会叫、叫这么亲密的吗?”


他看起来一副被落下了、很幽怨的样子。


这不是废话吗、我们是兄妹啊。


金丸:“现在我要开始叫你的全名了,泽村——”


我接上:“荣纯——”


泽村:等一下!总觉得不对劲!


“挑剔的男人成不了王牌。”


“唔!”


看着泽村去角落画圈圈去了,我小声和金丸搭话:“你觉得这样骗他能骗多久啊,我觉得好像不太行了。”


金丸扶额:“走一步算一步吧。”






17.

  两个笨蛋。


  金丸在心底补充道。


  反正是她的话,骗一辈子那小子也会信吧。


  但,在此之前泽村想要成为妹夫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但,在此之前泽村想要成为妹夫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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