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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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御幸一也不给我仓持洋一的line这件事(3)

钻石王牌乙女向

恶友组修罗场

怎么还是美雪主场,快点去给我快进到仓持啊啊啊啊(对自己无能狂怒)




20.


“快给我说【欢迎回来】!快点!”我一脚踢向他的膝盖迫使他弯腰,趁机勾住他的脖子做了个十字固。


“疼疼疼!有那么在意吗这种形式!啊!”


御幸拼命拍着我的手臂想要挣脱出来,我不乐意了,明明我都没怎么用力!棒读来糊弄我开心吗!


我忍不住勾着他贴得更紧,勒得更紧:“以为上了高中就能糊弄过我了吗!”我在他耳边喊到,“我就根本没用力!”


“不、不、我说真的····快点松开···!”


可能是我勒得有点过紧了,我瞥到他的耳廓开始泛红,声音变得虚弱了下来。没想到个子长高了变壮了,还是和以前一样经不起敲打。


我闷闷不乐地松开他,退后两步打量着。


确实如他所说长高了不少,但是我看不出来到底有没有到一米八,反正我现在要抬头才能看得见他的眼睛就是了。


这老土的镜框你怎么可以好几年都不换一副啊!


“总感觉你这样的眼神像是在打量猪肉一样···”


御幸整理了一下被我弄乱的领口,察觉到我上下扫过的视线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没错,我在观察之前养的大白猪长势如何。”我痛心疾首,“结果你胖了!还黑了!”


“那是健壮!”


“嗯,确实后背健壮了不少呢。”我回忆起刚刚的手感说道。


“···你怎么总是这样若无其事地说这些话。”御幸扶了扶眼镜,半天才憋出来一句。


“可能是国外奔放的人见得多了?”我歪了歪头,有些蠢蠢欲动,“可以让我摸一下吗?后背。”


“才不要。”他笑出一口白牙,眯起来的眼睛下方不知道是夕阳还是红晕。我盯着他的脸,对他表现出难得的羞赧感到好奇。


只听见他呵呵了两声:“痴·女。”


嗯,我觉得他还是躺在地上的时候比较可爱一点呢。






21.

鉴于我在他家门口把他吓了个马大哈,这家伙毫不留情地指使我又去当个择菜女工。而独自在外奔波一年多的我早就练就了一手好厨艺,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被一顿圣诞餐就能收买的女人了!


“哼哼,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我骄傲地挺起胸膛,“怎么样!御幸一也!甘拜下风了吗!”


“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一有事情就喊我全名的习惯。”御幸把围裙套在了头上,“不就是择个菜吗,看把你能的。”


“那是你没给我发挥但余地!我做国外都是自己做饭的好吗!天天西餐还得了哦。”我好奇地绕着他转了两圈,“你还有其他围裙吗,给我一个。”


哇,没想到他穿围裙越来越好看了欸,是因为长高了的缘故吗?以前穿围裙的时候总是会因为尺寸太大拖到膝盖那里呢,现在···


不过他怎么后面的蝴蝶结系了半天也系不上去啊。


“···别像个痴·汉一样盯着啊你。”御幸别过头去,绕在身后的手死活打不上结。


“谁痴汉了,我明明只是好奇!”我不满地戳了戳他的腰,他猛烈地抖了一下,避开了我的手。


“你好慢,要我帮你系吗?”


御幸闻言深呼吸了几好口气,他扶着额沉默了半天,才自暴自弃一样扔下一句随便你。


搞什么啊,磨磨唧唧的。


我绕到他的身后,捏起他身侧的两根飘带:“手举起来一点。”


“·········”


哦,很听话嘛。真不像他欸。


我三下五除二先打了个简单的结,两根带子把他的腰拴了起来,我拉紧了才发现,这家伙的腰居然这么细,腰肩比例居然比我在国外康复中心见到的不少肌肉壮汉都要好看很多。


四月份还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外套,估计也只有这种运动少年才做得出来。


我握着两根带子发呆的时间似乎过久了,久到他侧头往下看我。


“你好了没啊。”


“哦哦,抱歉,刚刚在思考事情。”


“有什么事情这个时候想起来···”


我干脆利落地给他打了个蝴蝶结,趁机把手放在他的腰侧,捏住。


“在想一也的腰好细。”


“哈?那我谢谢你?”


“哈哈哈哈哈哈!”


我趁他恼羞成怒准备拍我脑袋时立马蹲下,逃出了攻击范围。


一记挥空的御幸露出了个阴森森的笑容,似乎黑气都要从身后蔓延出来。


“哦?学了不少花招嘛。”


他磨了磨后槽牙,笑道:你刚刚的话都告诉叔叔,会变成什么样呢~”


“吓唬谁呢!你才没有我爸妈联系方式呢!”


“哦?是吗?可是刚刚我才和阿姨说过你赖在我家不走,非得在这里吃饭呢。”


御幸冷笑着撸起袖子。


我得意的笑容逐渐消失。


“我错了。”


“从厨房滚出去。”


“我现在就滚!”


是的,我干啥啥不行,逃避现实第一名。








22.

她如果再不走开,会暴露的。


用拿手的恶人颜吓跑了对方之后御幸,盯着她的背影,捂着嘴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另一只手给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降温。


笨蛋···简直笨到令人发指了。


将近五百多天没见,御幸一直以为自己变化很大。身高早在国三的时候已经超过了她,力气也好、体重自然更不用说,青道每顿三碗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少年的生长期来的慢,却来势汹汹。


被她从地上用力拉起的时候,御幸发现自己已经比她高出将近一个头了。


她虽然也长高了不少,没有疏于训练的身体有着不同于一般普通JK的力道。目测突破了165的大关,身材也比一年半前更加富有曲线,从前奔波球场训练晒黑了不少的脸稍微白了一点,眉形、唇妆,这些都是国中时代作为游击手的她不曾···在他面前展现过的。


如果刚刚她穿的不是运动服,而是街上女孩子的那种连衣裙的话,御幸说不定根本不敢认,这是那个跟他在球场上摸爬滚打,下场之后还插科打诨的游击手。


头发长了,变漂亮了,变柔软了。


他回忆起那几通越洋电话,每次他都在挂电话之后忍不住揉着自己的耳朵,少女清亮的嗓音就像是黄鹂鸟,叽叽喳喳地说着近况,因为怕话费账单过于惊人,语速又快又充满腔调,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御幸从不否认她是一个有魅力的人,无论是赛场上的果断还是场下的开朗,就算是来到高中之后见到了很多各式各样的女孩子,要提到异性,想到的果然是这个笨蛋。


赢了比赛会畅快地大笑,输了会不甘心却不会哭,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永远都是积极的、耀眼得如同艳阳一般。


唯一显露出来脆弱的,还是国三的那次比赛。他有那么段时间甚至对阻杀二垒带有犹豫,脑子里都是她那声压抑着的惨叫,鲜血淋漓的腿,手术出来之后惨白的脸,和不复活力的笑容。


御幸不是没有受过伤,不是没有躺在病床上遭受过小伙伴的探望和嘲笑,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不适合受伤、不适合示弱的人,但没想到,这件事放着她的身上来看也是如此难以接受。


从国一开始就一直和这家伙搭档抓盗垒,习惯了她在场上敏捷如猫般的动作,所以看到她躺在病床上眼巴巴地盯着苹果的时候总感觉···


很不习惯,但是有点可爱。


康复时候不甘和倔强的眼神也好,因为挣扎抿紧的嘴唇也好,如果要找一种花来形容她,那一定是沙漠玫瑰。


但是太大大咧咧了吧。


想起她刚刚十字固时候往后靠感受到的幅度和柔软的触感,御幸一也打了个寒颤。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再场上还有理由用比赛和训练来糊弄过去,下场了之后总不能这样吧···


他认命地拿起了锅铲,对着食材一顿料理,半个小时后把晚餐搬上了桌。御幸以为某位馋虫会闻着香味又黏过来,谁知才能从探头出来一看才发现,半个小时前出去就没声了的家伙原来在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多大心啊···这家伙···”


御幸扶额吐槽,又扑哧一下轻笑出声。


身高和年龄都在往前走,态度和关系却没有变。她还是那个印象中神采飞扬还有点自我中心模样。那些什么旧友归来尴尬的剧情好像都不会做她身上发生,她还像从前那样,把他当成了亲密的·······


队友,还是朋友?


御幸解开了围裙,他绕到她身边的正面,弯腰,欣赏着前队友的睡颜。


一无所知、睡着了的她还在梦呓。


“蛋糕·····要······半熟芝士的·····”


喂喂,梦里还都是吃的,你几岁了啊。原本因为姣好的容颜而加速的心跳都平稳下来了呢。


他的视线下移到对方的鼻梁。


御幸:“·····哼哼。”







23.

梦里面我就快要吃到我梦寐以求的半熟芝士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漂浮在空中的蛋糕突然整个冲到了我的面前,往我脸上扑过来。绵软的蛋糕直接伸出手掐住了我的鼻子,大喊着【我不给你吃!】


呼吸、呼吸困难了···!我、我不吃了、不敢啦!快松开!


“啊啊啊我不吃你了对不起!!”


我惨叫着从椅子上滚了下去。


“喂···!你!”


失重的感觉没有持续超过一秒,我被一个力道揽了过去,有力的手按着我的后背往前,我摔在了某人的怀抱里,但由于某人是站着的而我是坐着,直接导致我的脸撞上了他的腹部。


鼻梁被撞得生疼,我差点以为自己撞上了一堵墙,他肚子怎么可以这么硬!


我怒气冲天:“御幸一也——!!!!”我从他腹部仰头抬起来,双目瞪圆,“你干什么啊!”


仰视的角度很奇怪,我为了稳定自己的身体揪住了他的衣角,下巴贴在他的腹部向上看,优秀的动态视力让我透过镜片,从他微缩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狼狈的脸,鼻子上带着一个浅浅的掐痕。


掐痕?!


我眯了眯眼睛想要看清楚,结果御幸的眼镜一直在反光,害得我只好凑前去看,可没等我仔细看清楚呢,御幸一巴掌盖在了我脸上。


“啊啊啊你干嘛呢放手!”


“笨-蛋!趴着睡都能掉下去,除了吃的之外你就不能多点出息。”


明明是我受伤,你干嘛这么恼怒啊!


我报复般地掐着他的腰:“松手!!呼吸不了了!!”


这场竞争手忙脚乱了好一会才结束,我瞪着他染上红色的脸很是诧异。


“明明我才是该生气的那个吧!你在愤恨啥啊!”


“我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


讲真,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生气的、或者说,恼羞成怒的御幸了。


他看起来真的很想敲开我的脑袋,吓得我赶紧窜出去打开门想逃跑,结果一开门就是德叔面无表情的脸,我差点尖叫出声。


“啊,晚饭做好了吗?”


德叔好像完全不在意我和御幸之间诡异的气氛,径直走过去端碗。我躲在他的背后偷偷瞄了御幸一眼,得到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额,要不然我还是不吃了吧····


“怎么了?不吃饭吗?”


顺手帮我拿了一个碗的德叔看起来非常无辜。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恢复了表情的御幸,战战兢兢地回到了桌边。


第一次,我在御幸家的饭桌上度过了如此难熬的晚餐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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