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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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A乙女】孤狼的我想要摸摸头(3)

除了多出耳朵尾巴之外没有超能力

不出意外应该是隐晦的all向

结尾神展开,有点烂尾,慎入





7.

去探望住院的她时仓持就在想,他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把这里当成能寄托心情的地方吧。


她的开心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为自己邋遢的样子被发现而感到羞耻,却在轻言细语下逐渐放下心防,甚至开始炫耀自己的伤口,指着绷带和石膏说【这家伙很厉害吧】。


但真要被她逗笑、装模作样去要敲她石膏的话又会紧张兮兮地把脚缩回去。伴随着御幸的嘲笑声,他们开始趁着泽村不在,跟身为姐姐的她吐槽今年青道的投手真是一个比一个难搞。


她闻言思考了一下,说确实,她认识的打棒球的,都蛮难搞的。


仓持和御幸同时噎住,心道这人刚刚绝对比他们也一起说进去了。


骨折的前期需要打石膏,卧床一个月之后能稍微下床活动,前一个月几乎都是看着一直躺着的她,总感觉哪里都不习惯。御幸倒是很快就进入了偶尔串门来偷吃果篮的状态,同时被他带来的泽村在一旁张牙舞爪指责他的盗窃行为。


当事人一笑,指着病人说她吩咐的。被点名的她尴尬地笑了,小声说着她这两年其实对这个过敏。


难过得存了好久钱去买果篮的泽村差点抱着她的伤腿大哭说对不起。


棒球少年的夏天轰轰烈烈,从六月开始就如同在点燃烟花的引线,一路从六月烧啊烧,烧过七月,烧到八月,而青道的烟花大会的谢幕再次终止在了七月。


听见稻实的欢呼声时,仓持想,看来明年才是他能够落泪时刻了,无论来日输赢,都只有明年的眼泪才能属于他了。



  

8.

我在想自己的演技如何。如果棒球部的人来探望的话,我要怎么才能表现得我没有他们难过。或者直接装成我没看到那一场比行不行?撒个谎说我被推去做检查了?


...真逊啊。输比赛的人又不是我,痛苦的人不该是我吧,我在矫情什么呢。


我祈祷着不要是仓持来,我可能会哭;不要是御幸来,他肯定看着我哭;不要是荣纯来,我可能会和他一起哭。我第一次厌恶自己的泪腺在面对这些事情时候的脆弱程度如此之低,现在倒是希望自己能一个人呆着了。


然而第一个访客,让我无论如何都没猜到。


“...降谷?”


“...晚上好,前辈。”


门口的高个少年让我感到惊讶,我设想过几个来探望的客人,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比赛结束之后来。我原本的猜测中,以他的性格说不定会加练一个晚上。


 在长跑练习...不知不觉就跑到这里来了。”


“虽然知道你们的训练量、但是这个距离还是有点可怕...而且就算是男生,晚上跑这么远也不太好哦。”


降谷和国中的时候相比高大了很多,可能是我国二的夏天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从前和我身高差不过多的少年直接高了我一大截,就算是此时坐下了也看起来比我高了点。


“要喝点什么——”


“前辈,我们输了。”


企图缓解氛围的话语被干脆利落地打断,我愣住了,看着他有些阴郁迷茫的表情,觉得喉头哽住了般,不知道应该怎么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我很不甘心,那个时刻没有作为投手站在投手丘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结束。”


他低垂着头,有些过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让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我...不想再体会这种感觉了,所以我绝对、要成为王牌。要成为王牌...能够....”


“——和同伴一起打棒球的感觉怎么样?”


“...?”


“球被打出去了之后不是结束,而是被背后可靠的同伴救回来的感觉,怎么样?”


“......”


“三振了对手下场的时候、被同伴围起来的感觉怎么样?”


“...很棒。”


他的表情不解,但又似乎猜到了我想说什么,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忍俊不禁。


我想到了几年前第一次见到这孩子的时候,他回头望了一眼空地上打球的同龄人,然后一个人在桥底下的阴影里对着墙壁投球。从不存在的对手、不存在的队友,这样的旧日里面挣脱出来,现在能够拥有青道的这一切,在我看来是降谷棒球生涯里面,比个人技术长进更值得珍惜的东西。


 这话其实不应该是我来说的。”我露出了自比赛结束之后第一个笑容。


“听到你的话我很为你感到高兴...你终于找到了一起奋斗的同伴,而你为了想和他们一起赢、有那份责任心,而且你没有沉浸在过去里面,已经想往下一个阶段走了, 你真的很厉害。”


“但是我确实是不懂棒球的,我也无法深刻体会到【王牌】对于球队的作用。作为一个旁观者,我能体会到的只有——这是一项团体战。一个人的话无法完成的、团体赛。【攻】由打击和奔跑来累积力量,不断推进战地;【守】则是一投一接的维系,身后的同伴是守护你发挥力量的后盾...我觉得那是很让人兴奋的事情,一起向同一个目标奋斗、把身后交给信任的同伴,自己可以毫不犹豫去冲锋陷阵,这是多很浪漫的事情啊。”


“...前辈,我还不是很懂。”


他懵懂地望着我,不知为何我觉得他和领居家懒洋洋的宠物犬有一丝相似。想到这里有些手痒忍不住,我往前坐了一点,伸手想去摸他的头,可没想到竟然够不到,当我有些尴尬地想要收回手的时候,降谷主动把头低了下来。


“确实...和前辈们...还有其他人一起打棒球的时候很愉快。”他垂下眼帘,往我空出来的手上靠了靠,“但我不想只停留在觉得愉快或者还可以算了...投手丘,我不想让给任何人。”


“好歹记一下,我是你竞争对手的姐姐哦。”我不客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果然还是记忆中那顺滑的手感。


“唔、就算是这样也...”


“我倒是没有讨厌你。这是把荣纯当成了好对手的意思吧?”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


“好好承认啦!多和队友们沟通一下自己的想法吧!”


“前辈,你这么激动的话脚会——”


“疼疼疼、”


  


9.

我没有那种【谈一下就能让对方敞开心扉解开束缚】的自信,如果这就能让人大彻大悟,那和同伴并肩作战的日子岂不是过于儿戏?我又不是什么智者或者大师。但是我偶尔也会期待,自己的能够稍微帮得上他们一点忙就好了。


说着让降谷去信任同伴的话,明明我自己也没什么朋友,真是惭愧。不过像我这种没什么激情青春的人不一样,棒球少年的青春里面怎么可以少了同伴二字呢?


只不过偶尔会稍微有点羡慕呢,用汗水和泪水铸成的,闪闪发光的青春啊。


“你明明同龄人吧?为什么这么老人家的口吻啊。”


御幸熟练地剥着柚子的皮,把它们放在托盘上面,自己拿了好大一块。我好脾气地想让他帮忙全部吃完,语毕就被他塞了一块在嘴里。他说荣纯【特地】【无数次】威胁他要看着我,让我不要偷偷减少食量。


在床上躺久了之后食欲似乎也下降了很多,我偷偷让御幸和仓持帮忙吃掉慰问品的事情被荣纯发现了,居然得了他好长一顿说教,真是丢脸。


“可能因为自己的日子过得很平淡吧。”我小心挑了小块一点的塞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说道,“十七年里面,最青春的事情就是认识你们啦。”


御幸好像吃太快被噎住,吓得我急忙往床头柜那边探,想倒杯水给他,哪想到他动作如此迅速,捞起桌面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咳咳、呼...活过来了...我说啊,你能不能别理所当然地说出这么腻歪的话啊,有点恶心欸。”


“我倒是觉得你此时有点欠揍...想听更恶心的话吗?你手里面的杯子是我的。”


“...............抱歉、”


“哼。”


一个半月之后我出院了,虽然还得拄着拐杖。学校暂时还是去不了,我回到家里养伤,探望的人也变得少了起来。


变成队长的第一天,御幸发邮件跟我吐槽部里面的混小子们可难管了,点名泽村荣纯,早上晨练的时候可谓是兵荒马乱;没过多久荣纯的信息也发了过来,嘲笑着御幸带操时那小家子气的声音。


我幻想了一下粗着嗓子喊口号的御幸,笑意也没法止住。


我很少见到御幸具体的叫苦,埋怨都似乎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玩笑气,好像他从未遇上过什么麻烦一样,但别人口中的御幸不一样,至少在关系好的同级生眼中不一样。


仓持说,御幸是个很过分的家伙。要我问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又有些支支吾吾,提到了荣纯却不把话说完。


我可爱的弟弟估计在投球方面出了什么问题吧,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我有些懊恼他为何不和我说,却又心虚着自己不也是那报喜不报忧的性子。这个时候如果是荣纯发现了我的不对,估计会不管不顾冲过来吧,但是如果换成是我的话,我估计不会主动去找他。


「他应该是不想让你担心的。」对话继续,【对方输入中】显示了好一会,仓持补充道,「有什么需要我跟他说的吗?那家伙最近连手机都不看了。」


「【我会一直为你应援】这样说吧。」


「了解。」


「仓持也是,希望伤好了之后能见到你们通过连胜了。」


「呀哈!那不是当然的事情嘛!」


结束了对话的我捧着手机思考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多久以后这条信息才会被看到,还是决定发短信给荣纯。



  

10.

我在思考这个世界的荣纯和另一个世界的荣纯会不会有什么变化,上一次见到他还是几天前。我并不是球队的经理,因为自己也在忙着升学和爱好的事情所以不常去棒球部,除非是又被御幸他们叫过去帮忙补习,其他时候我只有练习赛、公式赛的时候才会到场。三年记得教室和二年级的不在一个方向,荣纯住宿、我则是回家,以至于虽然同校,但其实只有午休的时候才会偶尔见到他来找我一起吃饭。


他通常又不一个人来,后面跟着小凑弟弟和降谷,金丸和东条也一起,连春乃偶尔都会过来,然后莫名其妙就变成我还有仓持御幸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去占领食堂。


说实话,我有时候会在人太多的地方感到很不自在,但不知道为什么被他们围起来的时候总有一种被小动物们围起来的感觉,吵闹也热闹,非常可爱。


快要走到棒球部专用食堂门口,我稍微有点紧张,手心似乎都在出汗。


“停在这里干什么呢?都快到了。”


御幸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深吸了一口气,腾出地方给他:“你来开。”


“啊?怎么啦你今天。”御幸疑惑地打量了我一下,随即像想到了什么一样,一边绕过我一边面色如常地把尾巴撩到自己身前抱着,藏着掖着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瘪嘴。


“御幸小气鬼....”


“颠倒是非的本领真是强...那本来就是你的错吧。”


“唔、唔、无法反驳...”可那是另一个我干的呀,又不是我。


我眼巴巴地盯着他的大尾巴,自己身后的狼尾也在无精打采地晃动着,此时脑袋上的耳朵估计已经成飞机耳了吧。


“呼....”御幸身形一抖,深呼吸了一口,怒极反笑:“怎么,你觉得自己都没做错的吗?”


“没有没有,我在忏悔了,真的,真的!就是、喜欢(毛茸茸)是藏不住的嘛...原谅我啦。”


“.........”


走在前方的身影突然间停住了,我差点一股脑撞上去,还好身形一偏侧。我顺势往前走了两步,又绕到了他的前方。


“御幸你怎么——”突然间停下了。


他微微低下头,刘海遮住了眼睛,身上散发着一股【我很郁闷】【我很烦躁】的气息。我赶紧回忆了一下刚刚自己的话,生怕又不小心说错了什么。


“御——”


“你喜欢仓持的尾巴吗?”


“欸、欸?喜...喜欢...?”


“泽村的呢?”


“荣纯...啊...他的...”糟了、我还没有见过荣纯啊!他是什么动物啊!


不过姐姐当然会喜欢弟弟的(毛茸茸)!


“喜欢!”


“....降谷的、小凑的、金丸的、东条的、阿宪的、奥村的——你都会喜欢吧?”


复数的人名从他的口中像机关枪一样说出来,配合上那副没什么表情的脸,让我有点发怵。直觉告诉我现在说实话的话,他可能还是会生气,但我也想不出来我该怎么撒谎。


“虽然不是部员或者经理...”我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说道,“但是我也很喜欢棒球部的大家...而且蓬松的皮毛真的很治愈嘛...御幸,你在生气吗?”


“哈哈,我怎么会生气呢,我们棒球部这么讨人喜欢不是挺好的嘛。”


骗人,假笑太明显了,绝对还在生气,但是看起来比刚刚好了一点。是我一直在念叨着尾巴尾巴看起来真的太变态了吗?还是说我一直都在乞讨却不付出的样子太吝啬?


我灵机一动,揪着自己的尾巴往前递。


“大不了你摸回来吧!我不会乱动的!”


“..........啧。”


片刻沉默后,御幸扬起了灿烂的笑脸:“我不客气了。”


“不用客——呜哇哇轻点轻点!耳朵疼!别揪啊毛要掉了掉了!御幸——!我的头发!”





11.

“呜呜呜、荣纯、荣纯、我的好弟弟.....!”


“呦西呦西不哭不哭!没关系的姐姐!就算你耳朵毛秃了一块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御幸一也——!你都干了什么啊!居然对别人的耳朵出手!嗷噜噜噜!!!(*犬吠)”


紧紧揽着荣纯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后背。他因为生气而炸起的卷尾拍在我的下颚,毛茸茸的触感让我耳朵毛被薅掉的悲痛都平复了不少。柴犬、柴犬、柴犬赛高...!我的弟弟,是天使。啊,神明大人,感谢您!


御幸:“啧啧啧,狼向柴犬撒娇的样子真是没眼看。”


仓持:“你都干了些什么啊!”


御幸:“哈哈,你要是知道了我为什么会这样做,估计也会这样干呢。(棒读)”


仓持:“...我好像懂了。”


我:“懂什么啊!我到底怎么了嘛!”


荣纯:“就是啊!就算是姐姐又把御幸前辈的尾巴毛薅掉也不可以做这种事啊!”


我:"....不,这种事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我紧张地从荣纯身后探头出来,对上了御幸皮笑肉不笑的脸,吓得我求助般看向了仓持,结果他也是一副生无可恋,别过头去不看我。


“这是怎么了...?”小凑弟弟的声音从一侧传来,我和荣纯同时往他的方向看,发现现二年级和一年级的部分部员出现在转角。


垂耳兔春市、白熊降谷、德牧金丸、边牧东条、龙猫由井、骏马濑户还有....


“光舟君,是狼啊...?”


“!一级警戒!”


“快快快!快把奥村围起来!”


“不要松懈!她很敏捷的!”


“光舟快逃!”


不不不、你们在干什么啊!怎么回事!这如临大敌的阵仗!我还能吃人不成?难不成我、也薅掉了光舟君的尾巴...?不对啊狼毛会扎手的!


“....姐姐这幅表情,难不成又...?”荣纯小声问着,一旁的仓持无言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姐姐!我再解释一遍哦!”


不知为何,看着一脸正经说教的荣纯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余光看到被人群围住的光舟君,他在和我视线对上的那刻就迅速移开了,窘迫的样子甚是少见。


【我】好像、做了什么、


“——就算都是狼!打招呼的时候也不可以用【咬脸颊】的方式啊!”


 ........


救命啊狼的习性里面有这个来着啊——!!!!


啊!!!!




12.

“喂,谁去让她醒醒,眼睛失去高光已经十分钟了。”


“我可以笑吗?可以吧?”


“补习的时间快到了,她真的没问题吗?让奥村的位置稍微坐得远一点吧。”


啊...神明大人...如果这是梦的话快点醒过来吧我真的不行了我居然做出了这种事情....我居然会对后辈做出这种事情...


耳朵被压住、头顶传来了温柔的抚摸。我抬头,发现是降谷,他认真地压了压我的头顶,不熟练地摸着。


“前辈,没关系。”他正色道:“你可以咬我——”


“对不起对不起但是我打不过北极熊的呜呜呜、”


“不、我不会打你——”


“要补习是吧!补习吗!我绝对会把你们都带上60分的!来来来!来学习吧!拿出你们的作业!”


身后窸窸窣窣传来了【不愧是降谷】【这个时候果然要靠他】【但是他刚刚是不是想抢跑】的声音,我都无暇顾及里面的深意,逃跑似的跑去了白板前面。


学习使我快乐!其他都不想了!





13.

沉浸在教学的痛苦里面,时间很快就过去,夸下海口说要把他们都带上60分,我已经预见自己很长一段时间内的睡眠质量都不会好。已经到了部活开始前的十五分钟,其他人都陆陆续续地收拾东西打算回去换衣服了,我疲惫地趴在桌子上,企图用桌面给自己降温。


兴奋劲过去之后好像疲劳也会加倍回来,明明没有运动却感觉自己积累了很多乳酸,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确认自己没有头晕。


毕竟在事故之后体质变差了不少呢...


“你还好吗?”


仓持的声音,他好像放了一块毛巾在我的头顶,身旁的椅子被拉了开来。


我闭着眼睛侧过脸应道:“没事...可能有点累而已....奇怪啊,明明也没做什么啊。”


“...你太激动了吧。”


“....那种消息能不让人激动吗...糟了好想失忆...”


“...不要说那种话。”


听见他的声音发涩,我睁开了眼睛看向他。


“果然,【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吗....?”


才看清他的脸没多久,仓持就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灵敏的听觉让我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叹气声。


“...没事的,没什么。会好起来的。”


“睡吧。”


也不是很困啊,怎么听见他的话就开始想睡觉了呢...


被突如其来的困意击倒,我眯了眯眼睛,在他的话语中慢慢合上了眼睛,口中不知为何脱口而出了一句抱歉,他盖在我脸上的手掌抖了一下。


没等来他的回应,我就失去了意识。



  

14.

面部识别变形症。

*患者对人脸的视物变形现象。这种疾病与相应脑区的受损有关,多出现于癫痫、脑梗、开颅手术后的病人,比如看每个人的脸都很长很瘦,或者把人脸看成恐龙脸等等。


放在她的身上则是人类的身上出现了类似动物的器官。但是她不止有这部分后遗症,幻觉、间接性失忆也是那场交通事故的遗留。


第一次忘记了泽村的名字,即便是这样还是身体快过了大脑,她安抚着哭泣的泽村,就算是对身体接触再怎么不适应也没有挣脱;第二次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叫了半天也没有回应,傻傻地指着自己的脸问“是在叫我吗”;第三次、第四次、身边熟悉的人、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回忆好像变成了散落在地珠子,握着线的她迷茫地在旁人的叮嘱下把它们捡起,而他们小心翼翼地帮着她穿上。


御幸第一次被问【能不能摸摸你的尾巴】时,脸色黑的要命。在知道对方不是在开玩笑,而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时,深深的无力感压得他喘不过气。


医生说面部识别变形症目前的状况不会对生活带来很大的影响,但是间接性失忆如果变得严重了的话需要人看护,而队伍刚刚走上了正轨,他只能去狠心开始慢慢减少着和她的接触,希望找到一个能平衡好她和部活间的点。


刚开始这是件很难的事情,他在和药师战结束之后去的是她复查的医院,看着她为他的伤势紧张到眼角带泪也不自知的样子,御幸心中的阴郁却没有丝毫地减少。


能在事故中活下来已经是一件幸事了,他直到现在都记得得知消息时如坠冰窖的酸涩感,现在能看到活蹦乱跳的她,与之相比,一次次介绍着刚刚发生不久却被她忘记,看起来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谨慎、细微、温柔。


这三个词里面,最后一个词好像和他不太能搭上边。他看着泽村不厌其烦地一次次跟她说着过去的事情,不吝啬自己的肢.体接触,只能感叹着血缘的好处;而看到她对仓持露出依赖神情时也只能心道,仓持确实是那个胆大心细的人。


御幸一也啊御幸一也,你好像没怎么帮上忙啊。


新来的后辈也会小心照顾着这个让他们安全度过考试的、奇怪的前辈,所幸的是她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很安静,几乎不会对外人动手动脚,省去了很多跟不必要的人解释的场合。


但是这样的日子能过多久呢?毕业了之后,她再遇见想认识的人怎么办?遇见所谓【喜欢的毛茸茸】该怎么办?和后辈也会熟悉起来的吧。


这份嫉妒、这份心悸,能算是喜欢吗?


大家都默契地装成了动物园里面友善的动物,和和气气地度过着每一天,但御幸在倒数着,倒数他和这群同伴打球的日子,倒数着和她相处的日子。


夏天结束的时候,若这份心情还在的话,就去告白吧。


在此之前。


再维持多一下,这样虚假却幸福,愉快又痛苦的日子。



  


  


  


  

  *患者对人脸的视物变形现象。这种疾病与相应脑区的受损有关,多出现于癫痫、脑梗、开颅手术后的病人,比如看每个人的脸都很长很瘦,或者把人脸看成恐龙脸等等——出自百度百科

  回收了一下之前的伏笔,虽然很烂就是了!感觉自己烂尾了555抱歉!

  这个症状出自今年四月的动画《奇巧计程车》,以下涉及剧透,请谨慎观看。

  男主角小户川在童年的一场车祸里面失去了双亲,本人也重伤,患上了面部识别变形症,这个症状会让他把正常人看成一个个动物,就是各种furry,不是带耳朵尾巴但是人型的那种,而是疯狂动物城的那种。

  最开始想写这篇的构思的就是这样的想法,不过比起突如其来的穿越异世界更像整点不一样的,所以稍微魔改了一下,请不要以这篇提到的症状为现实中的参考。

  终于完结本篇啦!有空写点番外摸furry的片段!!我要rua秃他们!


  设想过的结局:其实这个症状和穿越异世界是同时存在的,就是梦主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穿越换人了什么时候是自己的意识,在御幸他们看来好像是梦主间接性失忆,其实是和异时空的意识经常会有弄混的情况,异时空的furry是存在的,那边的患上的是间接性失忆,这边没有furry的是识别变形。

  为什么把梦主设定成狼,标题里面【孤狼】的暗喻,除了她以外没有人知道真实的情况,但是这不影响她被大家照顾关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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