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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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A乙女]下雨天碰到猫咪要好好收留

仓持洋一乙女向

被樱花妹的单恋文学气到后的产物

OOC注意,别骂了我不带脑子。





提问,暗恋的人刚好躲在自己家店外避雨怎么办?


原本戴在脑袋上的帽子被雨水润湿,被他一把从头上扯下来。仓持捏着帽檐的部分用帽子给自己扇风,另一只手插进微湿的头发里往后撩,他时不时抖一抖手和衣服上的水,坐立不安的模样就像是一只不小心掉进澡盆的猫。


从店内一侧的玻璃往外看,雨幕似乎没有一丝减少的意向。夏季的尾巴已经悄悄从人们的手中溜走,再这样保持着被淋湿的身体,就算是再健壮的球儿也不一定能保证自己不会感冒吧?秋老虎可是很嚣张的。


等了两分钟还是没有等到他进来,也顾不上他在思考什么了,我走到门口的位置,透过毛玻璃只能看见他模糊的背影。


店门被拉开,门上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只是来得突然,似乎吓了他一跳。仓持抓着帽子惊愕地转头,我扯了一下围裙的下摆,对他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呀?发现了一只被雨淋湿了的猫咪。”


“哈?!谁——是、是你啊。”


我笑眯眯地做了招财猫的动作:“是我哦,你不进来吗?”


淋雨好像让他的思维都变得有些迟缓了起来,他抬头看了看店招牌,又看了看我身上咖啡厅常用的衬衫+西装裤+半截式围裙,犹豫道:“你...在打工?”


我干脆拉开了店门,将温暖的室内展示给他看:“不是哦,这里是家里的店,现在轮到我在值班而已啦。”


我指了指他头顶有些耷拉下来的头发,对他做出了往里请的动作。仓持见状也不再犹豫,边搓着手边往里走,不知道是不是被这稀奇的展开吓到,居然边走边说“打扰了。”


“噗——你在干什么啊仓持!哪有人会进咖啡厅的时候说这个啊?”


“啰、啰嗦!说了也没什么吧?!”


见店里面没什么人,仓持没有拘束自己的大嗓门。他左顾右盼,坐在吧台最里面的一个位置,在温度舒适的空间里舒展着身体。


我见好就收地没有再去攻击他想藏起来的害羞,转身走进被帘子遮住来到仓库,过了一会出来的时候,将手上的毛巾扔到了他的头上。


被毛巾罩住前,仓持环视着店内的装潢,视线落在了吧台一侧的咖啡机上,对着我得意之作的咖啡豆皱了皱鼻子。


“你还没有回答我哦?”我目不斜视往吧台里面走,想要给他冲杯热饮暖暖身子。正准备从挂钩上面拿下一个新的咖啡杯,仓持郁闷的声音像是挤牙膏一样断断续续的:“...我对咖啡...不太擅长。”


【苦手】


我眨了眨眼睛,在他的视线中把伸向咖啡杯的手转而伸向了大一些的马克杯。


“那喝点甜·的?”


我晃了晃手上的马克杯,对他露出了一个【我理解】的笑,他反而更纠结了,用毛巾搓着脑袋的动作变得粗鲁起来,生硬地回了一句随便你。


对他这种不耐烦的反应我也没有感到难过和受伤,不如说他现在的模样在我看来只是在掩饰自己的害羞。


对、是害羞。


毕竟躲雨突然间就撞见刚对他告白完没多久的人,多少也会不自在的哦。


*

一周前,我对仓持告白了。不是用传统到老土的情书,也不是含情脉脉的樱花树下,更不是什么甲子园胜利之后的劲爆告白。非常唐突地,我在仓持趴在桌上睡觉(或者说是假睡)时——偷亲了他。


亮介哥说这家伙平时在队里面的敏锐程度是数一数二的,为人胆大心细,对周围人的状态都能很好地察觉到,用自己的方式照顾着。说着这话时候的亮介哥,脸上带着让人瑟瑟发抖的微笑。我猜他指的是他在青道比赛中伤到脚后发生了什么。


我当时根本不怕亮介哥的微笑,明明他才是那个骗人的家伙,可是多年的淫威之下我也不敢对他说出更加关心则乱的话。


不得不同意如果换成是我的话,可能没有仓持那种临危不乱和对队友的信任感。


果然很喜欢他啊。


听见我的话,亮介哥用卷成纸筒状的书本轻轻地敲了一下我的脑袋,骂我真没出息,是个胆小鬼,不要说出去是小凑家的人。


“呃,我确实不姓小凑啊...”


“嗯~?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救命啊不要啊别再飘波浪线了!表哥!


我一直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体里面流着和神奈川粉发大魔王相似的血液。没有参加棒球部的我,和仓持只是同班同学,啊、再进一点的距离是,我们是同桌。除此之外我很少去棒球部,怕大魔王抓我去做苦力。


我家是开咖啡店的不是饭店!擅长的是简餐西餐才不会捏饭团啊!不要仗着自己的亲戚关系就奴役妹妹啊好吗!点单什么的就过分了!


话是这么说,自从发现自己对仓持的注意力过多了之后,我还是有些期待自己能去棒球部探班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初还很正常,或者说有些高兴地对我打招呼的仓持,某天之后,在我去棒球部的时候变得有些冷淡,在班上的时候却还算熟络,这个反差好像是在棒球部的大家面前掩饰着什么一样。


我摸不着头脑,纠结了许久还是耐不住好奇,去问了御幸,结果他笑得一脸意味深长,满肚子坏水,给我看得一激灵,转头就走不再跟他打听什么,生怕他说出什么惊骇世俗的话来。


棒球部的家伙们对于甲子园是有多在意,这么多年我已经在亮介哥的身上看够了。二年级才转学过来的我和他们都不熟,即便如此还是在那场比赛的最后忍不住泪如雨下,又怕被看到,拼命用毛巾捂着自己的脸落荒而逃。


从那之后我本来就不全的告白计划正式搁置。说什么都得出席春甲,在这种氛围中我根本不敢用自己的心情去打扰他。


明明是下定决心了要藏起来的,为什么亮介哥听到之后还是这么恨铁不成钢地敲我的头。我做的难道不对吗?仓持啊,那家伙表面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非常温柔,估计会为突如其来的告白恍惚很久再来用什么【对不起我要专心打棒球】之类的话来拒绝我吧?


老实说,输给棒球什么的,总比输给人类好。


我安慰着自己,没关系,初恋就是拿来感受恋爱的痛的。哦、我忘了,暗恋失败不算恋爱,真是对不起。


可是...如果心情能像个程序一样那么容易就能控制住的话,人不就变成了机械了吗?就算再怎么抑制、再怎么用【要懂事要听话不要给他添麻烦】的话来说服自己,视线还是会忍不住跟着他走,想要多看一点,想要离他近一点。


看见他帮忙擦黑板时伸展的手臂,会忍不住顺着肌肉的线条看上去;余光看见他伏案写作时,有个瞬间居然会去羡慕他手的笔,想要摸一下他的手,是不是上面会有挥棒练出来的茧子;对他的发型也很好奇,想要去搓乱他的头发。


最想的话,还是想看他的脸上,因为我而变得羞赧起来的表情,


我被自己的肉食性吓了一跳,转念一想,我身上真是或多或少带着小凑家的基因,连这恶劣的性子都像是甩不掉一样。只是我比亮介哥和春市更加会掩饰自己的私欲,这种行为放在亮介哥的口中是【闷骚】,对此我无法反驳。


只要再坚持一会就好了,等到他也退役了,我会毫不留情地对他展开攻势,不会给这个跑得快的家伙反应过来时间。我信心满满地计划着,被自己的幻想冲昏了头,根本没料到意外的发生从来都不给人准备。


因为撞见了低年级的女孩子给他送礼物,就因为这种事情而做噩梦什么的,说出来肯定会挨亮介哥的揍。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是小凑家的死亡笑容可怕,还是单恋失败的后果更可怕。


一直以来太过理所当然了,仗着自己的同桌,仗着自己和亮介哥的关系,妄想着自己是不是在他眼中会和别的人不一样。我忍不住有些嫉妒,又埋怨着我没有那种一往直前的勇气。同样是外人,为什么别人就敢在这种敏感时期告白,我却不敢呢?


是因为我太胆小所以才会这样吗?我做的难道不对吗?我希望他能心无旁骛地去实现梦想不好吗?难道自私一点的孩子、才会得到糖吗?


被这样的想法冲昏了头脑,在发现意外独处的时候再也无法拉住心中的猛兽,我直接跳过了挥棒和一二垒,鲁莽地往三垒的方向一冲。


我记得自己缓缓靠近时怦怦直跳的心脏,好像要直接撞破了胸腔直接跳出来一样,屏气凝息到怀疑自己会因为缺氧倒下。空无一人的活动室里面只有窗户被风吹到发出的响声,一点一点地和我的心跳归为到一个频道。


我的手撑在桌子上,弯腰落下的发丝不幸掉进了他的后领里面,估计也是当时这一失足触动了猛兽转醒的开关吧,只是当时的我根本顾不上那些,满心之后【轻一点的话不被发现就好】。


我像个在沙漠中走投无路的旅者,渴得不行,眼巴巴看见富商独有的湖泊却没有钱去买,只能偷,只能去偷,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偷到手。


至于后果什么的,不想去想了。


如愿以偿亲上了他的脸颊,还没享受到超过两秒的甘露,气势汹汹的驱赶就到来了。


我对上了仓持惊愕不已的眼睛。


“——?!”


“对不起!我果然还是喜欢你!!!啊不是!!!对、对不起!!”


落荒而逃的我直接把他的话语甩在脑后。


*

一周中,我都不敢去看他,上课正襟危坐,下课拔腿就跑,棒球部?啊、我认识吗?人家忙着看店呢!工作使我富裕!


在做错了三个单之后,不停道歉的我被母亲扔出了店门。


所以今天,其实是休息日。只不过我不愿呆在楼上,又不想出门,就把店牌改成了休息中,自己一个人研究咖啡发呆。


喝掉了两倍失败作之后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没一会就变成瓢泼大雨,我捧着咖啡杯感伤春秋没有超过三分钟,仓持就像一只落汤鸡一样出现在店门口。


我破罐子破摔了。


*

神色无异地给他煮完了苹果红茶,我礼貌地将菜单展开递到他的手中。


仓持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抿着嘴接过了。等待点单的过程比任何一次为菜谱纠结的日子都要难熬,我听见墙壁上复古时钟的钟摆左一下右一下,一下一下就像敲在我的心头一样。


忍不住去想,要是他能马上离开就好了,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失落和惶恐,又不想他离开,不想失去和他独处的机会。


啊...太糟糕了。我到底是哪来的厚脸皮啊?还是好好道歉吧...?什么理由可以糊弄过去,让关系回归到只是朋友?


“...咖喱,可以做甜口的吗?”


“...欸?”


我后知后觉是他在说话,动作僵硬地看向他的方向。


“上面写了可以调整口味的吧?”


仓持盯着菜谱,略带急躁地解释道。他飞快地抬眼,不幸和我的视线在空中交汇。那个瞬间他似乎剧烈地动摇了一下,最后还是执拗地没有移开视线。


我已经分不清,他是为宣告自己喜欢甜口咖喱这一点感到害羞,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了。


“啊...啊、甜咖喱是吗?!”


我后知后觉他正在用那副我一直想要看见的表情一直盯着我,慌乱地移开了视线,背过身去,匆匆忙忙地想往后厨跑。


只是我忘记了我刚刚给他递饮品的时候站着的是离他只有一个短吧台的距离的位置,他坐的地方离我近在咫尺,所以被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的他捉住手腕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你不会想要从后厨逃跑吧?”


啊啊等等你怎么知道后门在那边的?!


欸、欸?等一下?!为什么要拉住我啊?!他、他他不是要对我避之不及什么的吗、!


等??!!


我完全不敢抬头去看他,手腕的部分传来了他的温度,一如我想象的那般,掌心有点硬,可能是刚刚淋了雨,体温并没有比我高多少,紧紧地圈住了我的手腕,一时间我以为我的脉搏都会被他探测到。


“为什么要逃?是你叫我进来的吧?”


仓持的声音比以往要低沉,有些低哑。我一个晃神,在这种情况下还在胡思乱想他是不是已经感冒了,不然为什么手心的温度越来越高。


“也...也没有说要逃啊...我、我就是去...给客人做单子而已...”


“我只是客人吗?”


......


呃呃呃啊啊啊为什么他今天这么难缠啊!他是突然间打通了任督二脉啊这是!不要面红耳赤地进攻啊可恶!这、这不就会给我...让我心存侥幸了吗...!


“...也只能是..避雨的客人了吧?”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压抑着心中酸意,抬起头嚅诺道:“仓持...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可以吗?”


“哈?”仓持的眉心拧成节,微缩的瞳孔让他看起来比往常要凶上很多,我不禁缩了缩手,害怕他万一气到要揍我。


然而想象中那种叱责我是变态、是胡作非为自私自利胡搅蛮缠的家伙什么的——完全没有发生。


闭上眼睛等待来的不是死亡,只有一只温柔的手放在我的头顶,然后毫不留情地将我打理好的发型揉乱。


“我真是——服了你了。”


仓持无奈的声音缓缓传来。


“说你胆大包天好还是胆小如鼠好?自作主张又爱胡思乱想,还自顾自地生气起来——该生气的人是我吧!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干嘛露出那种完蛋了的表情啊?”


“...我没说过不喜欢你吧。真想告白就给我好好干啊!哪有你这样乱来之后又临阵脱逃的...我都没躲你,你为什么要逃?你真以为要是我不愿意的话你能找得到机会?”


.....欸?


....?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松开了我的手,又重新攀上,将我手掌扣住,掌心相贴。


“想要找你算账的东西一时半会根本都说不完。”仓持红着脸,表情凶狠地放着狠话:“这么久都没见你提过和亮桑其实是亲戚不是幼驯染!我还以为你们早就交往了!还来招惹我!看我纠结得团团转有意思吗!?”


他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红晕加深,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样。


“那个吻....你、你忘了还欠着我什么东西吗?哈、我才不会再给你机会游刃有余地糊弄我了!你给我听好了!是我先说的!——别自作主张什么恋爱会打扰练习了,再这样因为你的事情心神不宁我才是没办法好好集中啊!”


“......所以,为了我能够更加努力专心...为了我【想赢的理由】再增加一个...”


“和我交往吧。”


.......


哪有人用那种不答应就做掉你的语气告白的啊?该说不愧是前不良吗?要是我拒绝的话会走不出这个门?


“...仓持,你喜欢吃甜口的咖喱,是吗?”


“是啊!真是不好意思啊这种小孩子的品味!”


“...喜欢甜口?”


“喜欢甜口!”


“喜欢...?”


“....”


来往了好几次之后,仓持叹了口气,他的焦急情绪逐渐在没营养的对话中平复。他紧握的手变得放松,却还是牢牢把我禁锢在了原地。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的声音,坚定不移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喜欢你。”





*

事实证明,门口来了避雨的猫咪,要把他迎进室内。


善良的人,会得到一个苹果红茶味的吻。












有彩蛋可以看~无聊的小后续,请酌情选择

小凑亮介,唯一的魔鬼。

樱花妹,你真的害我不浅,不是坑就是单恋,要么两个一起站,开始胃痛了,只能自己割腿肉、、怎么会这样呢、、一开始只想吃饭不想做的啊、、

仓持喜欢甜咖喱是官方设定x哎呀真是小孩口味ww(仓持: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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