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土乙女游戏设定
目标是努力把亲情线改成友情线
all向设定,玩家第一人称视角
前篇:(1)
9.
泽村荣纯,你不愧是论坛大家心照不宣排行猫狗一身的第一人啊,差点我就抵抗不住了呢!
表面上我脸上还挂着平和的笑容,实际上内心的小人已经咬起了小手帕。理智在高呼着【别答应他啊做这么多眼睛会瞎掉的!】,感性却在一边殴打着理智的小人大声喊着着【给他做啊你是在玩乙女游戏啊怎么可以不攻略啊!】
对啊我在玩游戏啊怎么可以不攻略——
...我在玩游戏?!
等一下,这周目我想攻略谁来着?!
这不是一直在沉迷刷技能点和养孩子吗?!其实这个游戏不是乙女游戏而是什么单亲母亲模拟器??
“大姐头!还是缝个——大姐头?!怎么了?!为什么抱着头?难不成是头痛吗?!”
“零桑...没事吧?是中暑了吗?要冰毛巾吗?”
我能感受到他们越来越往我这边靠近,少年人身上还带着运动过后些许汗味,身上的温度似乎都能通过空气传递过来。
为了增加游戏代入感,我将身高设定成了和自己本来相差无几的高度,原本算是自认为刚刚好的一米六此时却毫无用处,我被逼到墙边的时候抬头才能看见泽村的眼睛,更别说一米八三的降谷,在我面前杵着就像跟要往我身上倒的电线杆。
我非但没有一点少女心动,反而有种被巨型柴犬与阿拉斯加逼到墙角动弹不得的压迫感,好像我不陪他们去玩球就会被泰山压顶一样。
救命啊,这就是单身女子养巨型犬的感觉吗...溜不动了啊...
“喂?!一年级!你们在干嘛啊?!啊?!要对前辈做什么啊你们?!”
“噫?!丝毛犬前辈!”“伊佐敷前辈和小凑前辈...”
“哈?!说谁丝毛犬啊混蛋泽村你给我过来!!还有降谷你也是!”
刚松了一口气的我:“啊?我也过来?”
伊佐敷估计被我明明是三年级却被一年级逼得团团转的事实气得够呛,粗着嗓子喊道:“笨蛋!没叫你!是大只的那个!降谷晓!给我过来!”
怎、怎么这样!叫他就叫他嘛!干嘛还损一把我的身高!
被点名的降谷虎躯一震,僵硬地抓着企图逃跑的泽村,步伐深沉地往伊佐敷的方向走去。我悲伤地想要比一比自己的身高,看到小凑亮介往我这边走来又吓得把手收回去。
不行,不可以在他面前提身高啊!!
“又被拜托什么事了?”小凑亮介的脸上挂着了然的笑容,“该不会又被御幸耍了吧?”
老天啊你是什么作弊机吗?
我的挂上了海带泪:“亮介——你听我说啊——”
我像是个回到娘家的单身母亲一样控诉着御幸又不知道说了啥阴了我一把,两个问题儿童一上来就是狮子大开口的私人订制,我又不是什么专门的绣娘。
“很麻烦的啊!还得先画草稿再初稿,我好不容易缝完了其他人的,还花了很长时间弄那个,要是给泽村他们也做了的话估计其他人也要来了,这样下去全队一百多号人谁知道还有谁会来啊!”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总结道:“都怪混蛋御幸乱说话!”
小凑亮介边听边点头,看我说完了才语气温柔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缝点什么嘲讽的话上去呢?这比小动物好一点吧?比如说【垒上无人无安打】之类的?”
我:?好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
我停止了鳄鱼的眼泪。小凑亮介,我真就差点忘了你才是大魔王。
“可是...说可以说,缝在衣服上就有点...虽然我浣熊那个做的也是可拆卸的布贴...”
“这不是又给自己找麻烦了吗?”伊佐敷不知何时已经训完话,一脸烦躁地搓着脑袋走过来,背景的两个一年级已经颤颤巍巍地往训练场走去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捉弄人也给对方找了后路,御幸那小子肯定会得寸进尺啊。”
我缩了缩脑袋,企图挽回颜面:“都、都说是恶作剧啦,要是真往衣服上弄不能拆下来的,被监督发现了不太好,虽然队服基本上就是属于自己的...”
“所以瞻前顾后的你才会反而会被捉弄到啊。”
小凑亮介毫不留情地给我补了一刀:“心慈手软的家伙就是会输哦。”
你这是在劝说我要对你的队友心狠手辣吗!这就是你们青道的队友情吗!
“而且刚刚为什么不直接拒绝那两个傻瓜一年级?”伊佐敷皱着眉,双手环在胸前,“直接说不行不就好了。”
我痛心疾首:“我也想啊!但是会有种好像辜负了自家狗狗的期待的愧疚感!就像是两只巨型犬在你面前摇尾巴想要新衣服但你却拒绝了的感觉!”
伊佐敷:“...把后辈当成狗的你也是人渣啊。”
小凑亮介:“刚刚你还被叫丝毛——”
“亮介!”
“那可不是我叫的啊!!啊痛!纯你干嘛啊!”
“不是你叫的就别说话!”
可恶...!
“我能有什么办法...可是他们叫我前辈欸...虽然很烦人但是真的很可爱啊...”我抱着脑袋哀嚎着,留意到同级生看我表情逐渐变得复杂起来。
伊佐敷上下打量了我一会,转头问小凑亮介:“只是个毛绒控人渣对吧?”
对方肯定道:“对,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呢。”
我:?
我:“别肯定他啊亮介!你可是我最后娘家——呜哇痛!别敲了会变傻的!”
小凑亮介:“无可救药的人渣。”
“用这种词形容JK还是太过分了啊——!”
10.
气不过的我忿恨地去找了一切悲剧的作俑者,兜兜转转找了半天才在器材仓库门前找到他。
看着四下无人,我不禁恶从胆边生。
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要他把那个刺绣补贴给我拆下来!
我:“喂!御幸!”
他被我吓了一跳,脑袋上微乱的头发晃动了一下,回头看我时嘴角勾起狡猾的弧度:“嚯、吓我一跳!零桑?哈哈怎么了~?您特地过来有何贵干——等、你要干嘛?!等一下!别这样啊!你你你你要干嘛啊?!”
“等等、不要啊——!!”
*
平平无奇的一天,克里斯决定去器材室看看有没有什么器具是泽村的训练用得上的。他脑子里装的是最新的数据,手上拿着的是记录数据在资料,不出意外的话等他清点完器材就可以更新一下训练的清单了。
多么美好朴实的一天啊,直到他听到了自己印象中总是嬉皮笑脸的捕手后辈令人震惊的惨叫。
御幸一也。
在惨叫。
嗯???
“零桑?!你要干嘛?!”
“我要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等一下、你冷静一点、别别别过来了啊、”
“闭嘴!我忍你很久了!御幸一也你少啰嗦!”
“好歹也说一下是哪件事吧——你真上手啊?!喂、那个剪刀是怎么回事?你想干什、住手——!”
“——快把你衣服脱下来!”
克里斯:。
克里斯:??!!!!
*
听见身后哐当一声,我转头看见克里斯的笔记本掉在了地上,而他本人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识过的精彩,可谓是融合了惊惧与不可置信于一体,一个呼吸间我好像听见了他手中的中性笔被折断的声音。
他的声音像从嗓子里面挤出来一样,颤抖着问:“你们...在干什么...零...御幸...他干了什么吗?”
克里斯看起来怎么一副要原地去世的表情。
我后知后觉地回头看了一眼我和御幸的姿势。
.................
我揪着御幸的领子硬生生单手解开了他两个扣子,被我扯着露出了排汗衣的御幸,一只手攥着我扯他领子的手腕,一只手撑着把我拿着布料剪刀的手推开。
被我逼到墙边的御幸靠在墙上微微弓着腰,由于身高差距,我离他的胸口很近,那被排汗衣紧紧包裹住的身体,因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着的胸膛近在咫尺,我好像脸再往前倾一点点就能贴上去那锻炼良好的胸肌。
运动过后的薄汗,汇成汗滴从脖子处下滑,没入了排汗衣的高领里。
我动作僵硬地咽了口唾沫,抬头。
他羞恼地避开了我的视线,侧过头去,我能看见的只有他护目镜下微颤的眼睫和半边泛红的脸颊,不同于运动之后那种健康的透红,而是逐渐蔓延到耳垂脖子都带上淡淡的粉色。
我:..................
突然,我耳边响起了基本上很难出现的游戏提示音。
[恭喜收录CG-从未见识过的他~被发现的秘密相会是否是打出BT称号的开始]
?
???
等一下,前面那一段还算正常、后面那个是什么啊?!什么是BT称号啊?!谁想打出这种称号啊?!
我发誓,我这辈子、这周目、甚至我逛遍整个论坛都没见过有谁能打出这个CG来!你们是不是搞错——
“——该把剪刀拿开了吧?”
御幸说话的尾音像是飘在空中一样。
“就算零桑脸皮厚承受得住被克里斯前辈看、我也接受不了啊...!再不放开我可是会生气的!”
哦,原来是因为剪刀才——
.......欸?
孤男寡女、壁咚、扒衣服、拿剪刀、
我:..................
克里斯:“我...打扰了....抱歉....”
青道棒球部器材室的上空,响彻着我凄厉的悲鸣:“克里斯——!!等一下你别走啊!!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没有要对御幸做什么啊!!!我是清白的!!!”
克里斯:“虽然部里面并没有禁止恋爱,但还是稍微健全一点的会比较——”
我:“不!!我没有!!!你别乱说啊我没有!我只是想让他把外面的短袖脱下来而已!!!”
克里斯:“这种事情至少要在室内——”
我:“都说了不是啦啊啊啊!!”
11.
“明天我会不会就被退部啊?还是今晚就?啊我好像本来就没有入部啊哈哈、干脆就这样转学吧...?就这样转学掉吧?比如说转学到稻实之类的。”
我生无可恋地一头砸在了食堂的桌子上,差点把身旁两个座位开外的川上的炸鸡震掉,但显然我危险发言的最后一句更让人胆战心惊,没一会我就听见隔壁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好像有谁拉开了椅子坐到了我身旁和对面。
川上犹犹豫豫地问:“零桑...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突然间要说转学的事情?”
“是棒球部发生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了吗?”
我小心翼翼地抬眼,发现川上面带担忧地望着我;悄悄往对面看一眼,发现无言看过来的白州虽然没说什么,脸上的表情也是略带凝重。
怎么办,我的良心好痛!我该怎么说其实是我不小心冲动了一下导致克里斯现在误会我是变态、御幸还拿这件事当把柄威胁我为棒球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其实说出去谁怕谁呢,反正御幸的名声大家心知肚明,这件事说出去他也会被戳脊背骨,可正因为如此我才怕啊...
来打这个游戏的人,不就是想看他们在棒球场上面挥散汗水的模样吗?
如果因为什么谣言影响到比赛的话...
我不想打出BE啊...做一个青道推有什么错...就算知道这周目也打不出原著线、但是因为这种事情影响路线的话也太让人悲伤了吧...
我不禁悲从中来,把脸埋在双臂中哀叹起来。
“果然还是不适合我啊...棒球部什么的...”
退游去当三面颜吧...?或者去打排球...?再不济去箱根驿传?
“没有那种事。”
白州语气平稳道:“明明是零前辈一直来帮忙,一直以来我们都是被应援的那个,补习也是,缝补队服也是,夜宵的料理也是,反而是我们一直在占用着前辈的课外时间吧?明明自己也有部活和课业。”
不...不要这样说...白州啊我的良心会痛的啊、快别说了...再这样下去我不鞠躬尽瘁真的不行了...
“就是啊、”川上也迎合道,“零桑这些方面都很出色啊!帮大忙了!一直两头跑很辛苦吧?如果是因为...御幸的话,他其实没有故意...额、不是那种抱着恶意在捉弄你...的...”
我顿时冷漠了起来:“不,别勉强自己了,我们都知道他就是性格烂,虽然我也烂。”
川上看我抬起头了稍微松了一口气,也一脸认真地伸出手比划道:“对,别担心,零桑绝对稍微比他好一点的。”
我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他比划的这个范围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不过很难得零前辈这么沮丧啊,可以稍微问一下发生什么了吗?”
白州推了一小块巧克力到我面前,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掏出来的。我闻言顿了一下,竭力维持着扑克脸,捏起桌子上的巧克力撕开包装往嘴里塞。
“你们不会想知道的...”
“难不成把御幸衣服上的刺绣拆掉时发生了什么吗?”
“咳咳咳咳!!!水、水!咳!!!”
“冷静一点,零前辈,水在这里。”
“咳咳咳咳!!川、川上?!你怎、怎么?!”
我大惊失色,我印象里面克里斯可不是这样大嘴巴的设定啊?!御幸明明答应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啊?!难不成、他暗算我?!
川上起身接过了白州去另一个桌子上拿回来的纸巾递给我,另一只手贴心地给我顺着背,就是我觉得他可能对自己身为投手的力道稍微有点不太理解,我感觉我的饭也快被顺出来了。
一定是错觉吧,为什么我好像在他脸上看到了看穿一切的笑容。
“啊,毕竟如果是零桑的话,一定是做好能拆的准备,在这种事情上面零桑总是贴心到有些...的程度呢。”
你刚刚想说【恶心】是吧!是吧!
我艰难地挣扎着:“川上..难不成你也想要吗...”
“怎么会呢,毕竟绝对后面还是会被拆下来的嘛,是吧白州。”
“啊。”
你们两个现在看起来特别像黑白双煞...
“好了好了不用拍了,我已经没事了。”我抓住了他的手牵到胸前,坐在椅子上仰望着他的脸。
“谢谢。对不起啊,刚刚说了奇怪的话、因为这么点事情搞得人尽皆知真是抱歉,我没有想要因为这点事就让棒球部的大家困扰的。”
“总感觉被恶作剧的时候自己也变成了小孩子一样,这么不成熟真是太丢脸了,我会努力让自己更加成熟一点应对的!嗯、下次绝对不会再这么容易被扰乱心神了!”
我自认为自己的表达足够诚恳,可是为什么川上的表情在我越往下说的时候变得越来越复杂,而且看起来很想把手从我这抽出来。
“...我稍微理解到御幸的感受了。”他放空了表情,“零桑有时候真的很让人火大,比如说抓着你的手说着的却是【被别人扰乱心神】什么的。”
一旁的白州幽幽道:“啊,还是在复数的人面前呢。”
我:“欸、欸?”
川上:“而且还是用仰视的角度真是太犯规了。”
白州:“我能理解。”
等一下?啊??
我有些慌乱地握紧了他的手:“我又做了什么事吗?!是我太大题小做让你们感到厌烦了吗?”
川上叹了口气:“根本不是这方——”
仓持:“噢,都在啊?你们在聊什——”
仓持:“........”
拉开门的仓持眨了眨眼睛,看向了我的手,表情顿时从轻松一键切换成赛场上的凝重,他脚步沉重地走近,拍了拍川上的肩膀,对白州点头。
仓持:“又开始了吧?辛苦你们了。”
川上:“啊。没什么,稍微也快习惯了呢。”
白州:“多少也习惯了。”
我:?
等一下不要谜语人啊!不要孤立我嘛!兔子太寂寞会死掉的!还有我可是前辈啊、稍微对我尊敬一点点啊!
川上:“不过手...也应该放开了吧...?”
垂头丧气的我感受到他的手动了一下,立马动作迅速地松了开来。看着他不自然的表情,脑中闪过了不久前御幸那件事,我战战兢兢地把手举到脑袋的两侧,试图挽回些颜面。
“我没有要骚扰的意思...?话说川上的手好暖和。”
害羞的表情在他的脸上转瞬而逝,川上深呼吸,转头对仓持问道:“很让人火大吧?”
仓持颇有感触地点头,眼神死:“对。”
所以说你们到底是想被骚扰还是不想被骚扰啊!给个准话啊!
啊烦死了攻略什么的一边去吧!这周目的线我都不走了!一起快乐地打出亲情线算了!虽然看起来我在二三年级比较像是老幺什么的!
玩家:摸也不行、不摸也不行、太难伺候了吧男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
二三年级:为什么老用毫无想法的表情做着让人误会的事情啊太让人火大了!到底是有心还是无心的啊!
一年级:前辈——给我缝衣服嘛——
这边当妈,那边当女儿,笑死。
彩蛋是1k5的御幸关于刺绣的后续剧情,可以看看哟!
不知不觉钻也已经写了20w字了,甚至还有四个坑没写完,我真的是...
总之谢谢大家支持!